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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容推门进来,跪下叩拜,“给父亲大人请安。”无晋连忙向她施一礼,“见过夫人!”不过她反应极快,连忙向丈夫施一礼,“王爷,你误会了,我并不是说报复皇甫无晋,我是指那个女子。”申国舅背着手在房内来回踱步,他已经下令邵景文,不必再劝无晋,寻找机会将其除掉。
皇甫忪知道,七大节度使,只有河陇节度没有控制在父皇手中,几十年来一直就在掌握在凉王系手中,这也是当年先帝夺位时和凉王达成的妥协。他沉吟半晌,便缓缓婉拒道:“多谢殿下美意,只是小女尚年幼,现在谈论婚嫁尚早。”这时,院中小沙弥禀报道:“主持,寺外来了两个女香客,说是和皇甫公子有约。”不过自从楚王今年正式开府后,他便开始有点走背运了,先是五月支持他的礼部侍郎张潜获罪入狱,紧接着六月,宫中传来皇上准备调整部分节度使消息。
苏菡偷偷瞥了一眼婚书,她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蓦地又变得通红,而且连脖子也红了,她羞得低下头,不敢说话,手上却悄悄的将手镯戴上手腕。皇甫玄德脸上的笑容消失了,他又喝了一口酸梅汁,淡淡问:“什么市井流言?给朕说说看。”而且齐王妃也尤其注重排场,只要是礼制所允许,她都要做足排场,三十六名宫女和二十四名宦官将一切都安排得无微不至,一百二十名带刀侍卫分列红地毯两侧,严密的进行保护。申祁武连忙上前低声道:“楚州水军之事让父亲大发雷霆,最好不要现在去惹他。”
但他依然在打太极拳,“我来京城不过三天,他还不了解我,暂时不用我,也是正常,一点不奇怪。”无晋站起身,拱拱手笑道:“那就打扰何管事了。”苏菡接过手镯看了祖母一眼,卢夫人见兰陵王妃是真的要给孙女,如果不收,反而失礼了,便点点头,“那好吧!你就谢谢王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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